九十六、暗中盤算求富貴,夜路走多該遇鬼
清道光24年10月大10日癸卯(1844年11月19日)子時
訟師申天行習慣的摸摸他的光頭,道:
「不管你勝訴、我勝訴,都算咱們勝…」
婁訟師道:
「你話中有話,何不打開天窗說個明白…」
九十六、暗中盤算求富貴,夜路走多該遇鬼
清道光24年10月大10日癸卯(1844年11月19日)子時
訟師申天行習慣的摸摸他的光頭,道:
「不管你勝訴、我勝訴,都算咱們勝…」
婁訟師道:
「你話中有話,何不打開天窗說個明白…」
九十五、訟棍設局傷陰隲,因果報應誰作主
清道光24年10月大10日癸卯(1844年11月19日)亥時
銀川,一家漢人開的小旅店「兄弟居」,店名隱含:「四海之內皆兄弟」之意,以招攬出外的旅人;在昏暮中,一人頭戴羊皮帽,在風中他把帽子壓得低低的,似乎他是怕冷風灌進衣領內,但實際上,他是怕遇見人認出他的臉面來,他略低矮著身子、躡著手腳,進入了「兄弟居」,店小二上前打招呼,他問道:
九十四、生基求福似荒謬,死刑存廢難裁決
清道光24年10月大10日癸卯(1844年11月19日)酉時
即使仍然搞不清楚狀況,但大家還是隨著久井丸吉助向墳墓禮敬一下,在西域大家還是有「死者為大」的觀念;但想要把事情弄明白還是必須回到「地下宮城」…
大家準備上馬上車啟程回「宮城」,畢竟大家覺歸心似箭,卻遠遠又見幾騎奔來…
大家凝目看去,竟是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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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魂記(92) 2013/1/18
命理故事 任鐵樵傳奇之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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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十二、士隔三日刮目看, 脫胎換骨魂附身
清道光24年9月小3日丁卯(1844年10月14日)午時
如果沒有遇到「老王爺」李孚德,國師邵文海的棋算是少有敵手了,棋風犀利有如剃刀,逐步蠶食對手的地域。與「代王爺」跖跋鶴翎下棋,他可以說是有十成十的把握,尤其今天下的是分先棋,沒有讓子的負擔,記得前年在「北京弈園」曾經授卓鶴翎三子並連贏他五盤棋,賺到十兩銀子的采,今天他打著如意算盤,想再贏兩百五十兩銀子,發點洋財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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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馬上發現算盤打錯了…
下到二十手時,他已經確定,「代王爺」的棋與「老王爺」的棋風完全不同,因此絕無作弊背後下指導棋之慮,「老王爺」的棋大開大闔、氣派華麗、堂堂皇皇,而「代王爺」則平平淡淡、如行雲、如流水,毫無殺伐之氣,下到百手皆出於自然,竟無一著勉強,但自己的種種圖謀,悉數被化解於無形,到了百手仍然是兩分的局面…
記得兩年前,兩人在「北京弈園」下棋,自己就是扮演著「狼」的角色,狠狠的贏了卓鶴翎十兩銀子,這對當時的卓鶴翎是一筆大錢,那時他真是一頭「羊」哪! 那時不到百手棋,自己就將他三顆讓子的效力追平;今天是怎麼回事,分先的棋居然沒有佔優,這是不可能的,這兩年來,並沒看到「代王爺」下棋,因為卓鶴翎自知棋力太低,常常只有在旁邊觀棋的份…
御醫譚萬善亦十分驚訝,他發現「代王爺」的棋平淡無奇,幾十手棋下來沒有一手特殊的佳著,但也沒有下出什麼錯著,棋諺有云:下棋爭勝,不在妙棋多,而在錯著少;今天看到的「代王爺」下的棋四平八穩,就是讓人找不出錯誤與瘕疵;這應該不是卓鶴翎的棋,一兩年來,他在傳授醫學之餘,也曾與卓鶴翎下過幾盤指導棋,總覺卓鶴翎的棋力十分稚嫩,讓他二、三子,自己仍然游刃而有餘,但今天的卓鶴翎卻全然不同,他的棋風似乎是個歷經滄桑的老者,每一步棋不慍不火,卻是穩紮穩打、前後呼應,保持著大局的均衡,雖採取守勢看似被動,卻是潑水不入、無懈可擊…
譚御醫知道自己雖與邵國師拿分先棋,但論實力,自己仍然輸多贏少,每個月都要奉獻一小筆采金給邵老當學費,而目前卓鶴翎與國師邵文海下了百多手棋,邵國師竟然還沒佔到上風,這意味著什麼? 他什麼時候長棋到這個程度?
另外發現,邵國師一直頻頻思考,而卓鶴翎卻是手揮目送、不假思索,這又與以前的認知大不相同,以前卓鶴翎總是慢吞吞的落子,讓對手頗不耐煩,如果不是礙於禮貌,有時心中氣得真想推開棋枰叫停…
下棋與酒量是假裝不來的,下棋的節奏也是一個人的習慣,每個人的思考型態也是很難改變的,可是今天「代王爺」卻像變了一個人似的,看他洋洋自若、胸有成竹、面帶微笑的樣子,好像無論邵國師怎麼來攻,他都可以應付自如,而邵國師卻一下子擦汗、一下子皺眉,光看兩人的肢體語言,應是勝負已分…
棋局終於結束了,棋證譚御醫小心地計算,最後他道:
「「代王爺」一子勝!」
吃完午餐再戰,這一天總共下完五盤,每盤都是「代王爺」勝。
向「代王爺」告退後,國師邵文海臉色有點悻悻然,兩人默默的走出大殿,久久不說一句話,最後,譚萬善忍不住道:
「邵老,你別難過,你輸了兩百五十兩銀子,可以想做是把我去年輸給你的銀子轉送給「代王爺」,你個人並無損失,輸的是譚某的銀子…」
「譚老弟,二百五十兩固然是一大筆錢,我還輸得起,但邵某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…」
「哦,怎麼說?」
「邵某總覺得我不是在與一個人下棋…」
「這是什麼意思?」
「啊,我像是在與鬼下棋…」
「你說「代王爺」是鬼? 」
「這樣子講似乎不太禮貌,但我內心的感覺就是這樣,「代王爺」無一著凶險的殺著,我卻處處滯礙、縛手縛腳,好像我的種種構想都攤在陽光下了,「代王爺」他都一清二楚,他真的不像是人,倒像是鬼…」
「譚某不太懂國師大人的意思,哦,怎會這樣?」
輸了就輸了,有什麼說的? 是給自己找台階下吧?
「不過,邵大人,你上次說的,對「代王爺」施的「借屍還魂」大法,結果如何? 「代王爺」今天不是還好端端的?」
露出一臉苦笑,邵國師道:
「大法施行不算失敗,也不算完全成功,這中間過程出了點小差錯,現在「代王爺」的身體上同時住著「代王爺」與「老王爺」的魂靈…」
「有這等事,這有點玄,譚某不太理解,一個軀體同時擁有兩個魂靈,到底出什麼差錯?」
「施行大法時,「代王爺」身上攜著一方玉珮,據說那是經過某高僧加持過,它居然破去「還魂大法」,本該飄散到不知何處的「代王爺」的魂靈居然因此還留在他的肉身上…」
「哦,那是鶴翎前世燒了好香吧,哈,國師這是你失算了,這個結果你沒想到吧,你的幾個假設都不對,但這對鶴翎好嗎? 他會不會犯精神分裂?」
「這一點,御醫大人你就別掛心了,邵某發現他們兩個魂靈相處甚安呢,似乎已經互有默契了…」
不高興道:
「不過,譚老,老夫的大法失敗,你倒像十分高興?」
「高興,高興,鶴齡何辜,總算老天有眼,沒讓他的魂靈就此消失滅絕,這也說明人類的百般籌謀、千萬算計,都抵不過老天一算…」
「那「代王爺」會對你展開報復嗎?」
「不會,不會,「代王爺」說他經過「還魂大法」之後,竟然具有特異功能,所以不與老朽計較了…」
「這倒是「代王爺」一向留人餘地、善良寬厚的個性…」
「但譚某還是搞不懂,「代王爺」怎會棋力進步? 他明明還是一個人,你怎的說像是與鬼下棋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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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道光24年9月小15日己卯(1844年10月26日)未時
沒多久,他就懂了,這一天,他手癢棋癮犯了,對「代王爺」卓鶴翎突然具有的棋力又十分好奇,他不信邪,估量著「太醫館」病人不多,留著康醫佐大致便可應付過來,就騎著馬專程到「地下宮城」的「天祿館」找「代王爺」下戰帖…
下了三盤,他都輸了…
在回「太醫館」的路上,他自言自語:
「真的是有鬼?」
「好像每一著棋,鶴翎都知道我的用意,他也沒什麼特別的殺著,只是該補的就先補了,每盤棋我都發動數度攻擊,都讓他輕輕就閃過了…」
「然後,順理成章的,到最後卓鶴翎他就贏了,我輸的莫名其妙…」
「這不該是鶴翎下得出的棋,真是有鬼!」
他又去找國師邵文海交換輸棋的心得:
「「代王爺」的棋與「老王爺」全然不同,可以說「代王爺」下的棋十分乏味,好像咱們已經註定輸棋,下棋只是將該輸的棋演練一遍而已…」
邵國師瞭解的點點頭,道:
「與「老王爺」下棋就有趣多了,刀來劍往、鉤心鬥角、爾虞我詐,雙方絞盡腦汁,殺也殺得轟轟烈烈,輸也輸得明明白白…」
「「代王爺」的棋卻始終令人覺得莫測高深,莫名其妙慢慢就輸了,邵某本自以為是一隻「狼」,要逮頭肥羊來打打牙祭,沒想到卻踩進了一溏泥淖,狼再也凶狠不起來,倒像是「代王爺」他扮豬吃老虎…」
「哦,邵國師形容的真好…」
「只是,你我都與「代王爺」分先下,而「老王爺」以前是讓我們二、三子,如果讓「代王爺」與「老王爺」對弈,不知誰勝誰負?」
「這問題很有趣,可「代王爺」與「老王爺」怎麼下? 他們兩人一而二、二而一,大概再也無法對弈了…」
「不過「老王爺」的棋充滿霸氣,「代王爺」的棋軟綿綿的,恐怕還是「老王爺」的贏面較大,而且「老王爺」具有讓我們二子以上的實力…」
「「代王爺」是吃了什麼藥? 幾天不見,他的棋就突飛猛進,令人刮目相看…」
「照理說,棋力是不可能無中生有就長出來,沒有特殊天分、沒有名師指點、沒有一段時間忘我的投入、沒有累積相當量的實戰局數,絕達不到高手之境,而「代王爺」他一樣也沒有…」
「說鶴翎有醫學天分,譚某還相信,若說鶴翎是圍棋天才卻絕對不像,之前他的棋可以說是乏善可陳,又很少看他下棋、打譜什麼的,幾乎沒有進步的空間…」
「不懂、搞不懂…」
這一天,他也與國師邵文海下了幾盤棋,然後吃完晚餐,再騎馬回「太醫館」…
康醫佐迎了上來,道:
「稟告御醫大人…」
「哦,什麼事? 有什麼特別的病人嗎?」
「大人,沒什麼病人,只是「代王爺」下午來過了…」
「「代王爺」來的時候,正好碰到細封鐵駝老人家也來,他看到「代王爺」拉著他請他開方治病…」
「他是之前過世的細封鐵牛長老的兄長,年紀比細封鐵牛還大好幾歲,他聽說過「代王爺」曾經幫他弟弟處方治病效果甚佳,所以也要求「代王爺」開方…」
「哦,他得了什麼病?」
康醫佐遞上一張處方箋,那是卓鶴翎的字跡:
「細封鐵駝,齡七十五,三個月來頑麻痺痛,肩至兩手掌指麻木痠脹冷痛、肢體欠溫…
「處方:黃耆二兩、歸尾二錢、赤芍一錢半、地龍一錢去土、川芎一錢、 桃仁一錢、紅花一錢、桂枝一錢、羌活二錢、丹參二錢、全蝎三隻水煎服」
康醫佐問道:
「「代王爺」的處方,學生看不懂…」
御醫譚萬善皺皺眉道:
「這張方是由「補陽還五湯」加味來的。」
「學生沒聽過「補陽還五湯」,「湯頭歌訣」、「醫方集解」、「和劑局方」、「金鑑刪補名醫方論」都好像沒有這個方子…」
譚御醫凝神道:
「「補陽還五湯」出自「醫林改錯」這本書…」
「「醫林改錯」?」
「是的,這本書是前賢王清任先生於道光十年寫成的著作,其特色是以活血化瘀立論治病,理論及處方都有獨到之處…」
「啊,「代王爺」居然讀過這一本書…」
「不,據我所知,「代王爺」沒有讀過這本書,他讀的醫書只有老夫推荐的四大經典而已,即內、難、傷寒、金匱,四部書而已…」
「沒有讀過「醫林改錯」,那他如何會開出「補陽還五湯」?」
譚御醫搖搖頭道:
「這就是老夫百思不解的地方,他居然會開出「補陽還五湯」,且予以加味…」
「「醫林改錯」是怎樣的一本醫書?」
「「醫林改錯」有很多的爭論,即使大清的「太醫院」的太醫群也分成兩派見解,保守派者認為它攻擊了「內經」以來的臟腑經絡觀念,他甚至主張解剖屍體,還認為古書不能盡信,因此保守派的老太醫對他十分不滿、大加撻伐…」
康醫佐訝道:
「這位王清任先生倒是言人所不敢言,這簡直顛覆了我們傳統中國醫學的理論…」
「是的,「太醫院」中另一派新潮流御醫卻認為他匯通中西、觀念新穎、極具創意,對他十分推崇…」
「那老師是站在那一邊?」
「我站在新潮流太醫這一邊,老夫曾將「醫林改錯」這本書讀了好幾遍,可惜的很,他的處方我至今還未使用過…」
「這是為何?」
「一方面,老夫習用經方,凡事成了習慣便不易更改;二方面是我等醫輩處方開藥,對某些方子沒有十分熟悉前,大抵不會在臨床上輕易的拿來應用…」
「「代王爺」習醫的時間有限,老夫教導他的也都集中在經方而已,他什麼時候讀到「醫林改錯」,還敢把方子拿來用就令我十分納悶了…」
「而且,「代王爺」的醫學功力十分淺嫩,他如何能開出「補陽還五湯」,還顯得十分老練…」
「老師怎麼看出他老練來?」
「「醫林改錯」創出活血化瘀的處方風格,「補陽還五湯」就是書中治療中風的主方,該書不走歷代名醫以氣、火、風、痰為病機治療中風的理論,而認為中風乃是「氣虛血瘀」所致,「補陽還五湯」就是基於這種立論而創的處方…」
「老師,是不是「代王爺」開錯方子了? 那位細封鐵駝老人家並沒有中風啊,他是風濕痺痛而已…」
「我們中醫看病是以辨證為主,不在病名上執著,我看是「代王爺」認為細封老者的痺痛,具有「氣虛血瘀」的症象,故引用「補陽還五湯」來治療…
「「醫林改錯」中的歌訣:補陽還五赤芍芎,歸尾通經佐地龍,四兩黃耆是主藥,血中瘀滯用桃紅…
「原書原方黃耆為四兩,「代王爺」開的方子,黃耆只用二兩,「代王爺」減量使用黃耆,另外他又加上桂枝、羌活、丹參、全蝎四味藥…
「因此「代王爺」並非照方抄藥,他竟能夠獨立思考,並將原方加減變化,這些都該不是他的醫學功力開的出來的,看來他已經超越了我所教導的範圍,瞧他的處方,真像是浸淫醫道已有十年、二十年之久,而據老夫所知,其臨床經驗所看病人並不多,這就是老夫一直納悶之處…
「他不囿於「補陽還五湯」治療中風為主證,引用來治療痺痛,也不被黃耆四兩的劑量所局限,而予減量,如果讓國師邵老來解釋這個現象,他必定又說:「這是「傷官偏印魁罡」的個性使然…
「個性或許不變,但學問卻不能無中生有、憑空而得…
「搞不懂你呀,卓鶴翎哪,卓鶴翎哪,我越來越不瞭解你了…
「報告老師,今天早上李鷹王來拿了一些跌打損傷藥,他在山崖間摔了一跤…」
「哦,嚴重嗎?」
「不嚴重,只是皮肉傷,學生看他休息個三、五天,大概就沒事了…」
哦,這有什麼好說的,瞪了一下康醫佐…
「他的傷是沒什麼,是他說的話有些奇怪…」
「什麼好奇怪?」
「李鷹王說:最近「代王爺」有點兒奇怪,以前「老王爺」那隻海東青「白大王」對「代王爺」都愛理不理,這兩次見到「代王爺」卻十分親熱,還一直隨著「代王爺」的馬在後面飛,捨不得離開…」
哦,這也沒什麼嘛…
「不,他還說:現在「白大王」看到「代王爺」,那親熱勁就像是以前看到「老王爺」一樣…」
話沒講完,有一名老醫工進來說:
「御醫大人,有病患來了,是「馬瘋子」帶來一個養馬場的傷患…」
譚御醫與康醫佐隨著老醫工走向診間,看到「馬瘋子」帶著兩個人扶著一個傷者已在診間等候,聽說這位傷患是被馬踢到胸部,康醫佐扶著讓他躺到診療床上,開始予以推揉…
「馬瘋子」道:
「這廝不長眼睛,居然靠近「黑鬼子」,不知道「黑鬼子」最近情緒不穩,牠的腿又特別長,一下便被牠踢中胸部,不死算他命大,上回牠還踢死波斯國的第一馴馬師父叫阿野的呢…」
「「黑鬼子」不就是「代王爺」的愛馬嗎? 聽說,牠還跑贏波斯國的三匹馬,就是這一匹馬嗎?」
「沒錯,就是「代王爺」的坐騎…」
「你說「黑鬼子」最近情緒不穩,這是怎麼回事?」
「牠吃醋呀,最近「代王爺」到養馬場來,「老王爺」的愛馬「小白龍」都跑來與「代王爺」親熱,「黑鬼子」吃醋哪…」
「奇怪的是,「小白龍」一向怕生,平常除了「馬跛子」與「老王爺」誰都沒辦法靠近牠,可是最近見到「代王爺」卻特別親近,記得以前看見「代王爺」還幾乎要踢他呢!」
他自言自語道:
「是不是「小白龍」太久沒看到「老王爺」,竟把「代王爺」看成是「老王爺」了?」
換成是譚御醫陷入深思,這是怎麼回事? 「老王爺」的獵鷹海東青「白大王」與老王爺的愛馬「小白龍」都把「代王爺」當成「老王爺」了…
經過施行「還魂大法」的「代王爺」到底發生了什麼改變? 國師邵文海說他與「老王爺」的魂靈共處一體,可他的種種表現,也不像「老王爺」呀! 「老王爺」的棋風絕不是如此的平淡乏味、「老王爺」也不懂醫學、更沒讀過「醫林改錯」,這是怎麼一回事?
當然,他不知道卓鶴翎被施行「借屍還魂大法」時,曾經靈魂出竅,居然在極短時間內就讀了很多醫書、棋譜,甚至到過「松林仙境」與歷代的圍棋國手、名手下了好多好多的棋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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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十一、精神分裂魂附身,和平共處相調適
清道光24年9月小3日丁卯(1844年10月14日)卯時
清晨醒來,卓鶴翎發現身體又沉重了,啊,我又回到我的身體內了,真的有些兒想念魂靈那種輕飄飄、毫無重量的感覺…
可「老王爺」的魂靈還附在我的身上嗎?
九十、一個體軀兩個魂,匪夷所思未曾聞
清道光24年9月小2日丙寅(1844年10月13日)酉時
御醫譚萬善思索半晌,拈起一子,「啪」一聲,下到棋盤上,他的對手邊是國師邵文海看了這一手棋,愣了半晌,皺皺眉,道:
八十九、時空感覺全顛覆,腦力智慧新開發
清道光24年8月大27日辛酉(1844年10月8日)子時
看來下棋下出了「棋癮」就像是吃了鴉片,對高棋、對低棋、對活著的人、對鬼魂都一樣地欲罷不能、嗜棋若渴…
八十八、靈魂出竅新體驗,自由來去天地間
清道光24年8月大26日庚申(1844年10月7日)亥時
那沉悶、單調的誦經聲透過石壁傳進來,似乎越來越大聲,身體不由慢慢地震動起來,然後加快、加快,總覺有什麼東西要從身體掙脫,最後身子一震,忽然自己感覺到竟然飄浮起來,這是怎麼一回事? 這是未曾有過的經驗,稍停整理一下思緒…
向四周看一下,咦? 怎的有兩張床,床上各躺臥著一個人,哦,一個是我,可我怎麼飄浮著在高處,看到我的身體還躺在那邊?
八十七、借屍還魂古術法,活體附身延壽限
清道光24年8月大25日己未(1844年10月6日)戌時
走過「怡心殿」,從門口瞥見許許多多的僧侶,他們穿著紅色的、橘色的、黃色的袃裟安靜閉目、神情肅穆的盤坐地上,據說有五百人,卻是整齊有序、寶相莊嚴,絕無一般世俗人萬頭攢動的騷動感。
「哦,虧得「怡心殿」夠寬敞,否則要容納500名僧侶還真傷腦筋的…」
走著、走著,發現居然走進一條陌生的甬道,遠遠看見一間很眼生的石室…
「咦,我們怎的走來這裡?」
阿風恭敬答道:
「這間秘室,阿風也是第一次來,不過,王爺與幾位大人都在裡面等候「代王爺」了呢…」
當卓鶴翎踏進這間秘室,看見老王爺、大將軍跖跋百勝、國師邵文海、「天祿館」沒藏主簿、右相國莫萬鈞等人已經坐在裡面談著話…
看到卓鶴翎走進來,老王爺「呵,呵」笑著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