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一零、整肅大成羅織經,奉祀邪神為和珅
清道光25年9月大29日丁亥(1845年10月29日)亥時
像一縷輕煙、一陣微風、無形無體無肉身,卻還可以看、可以聽、可以思考,沒有一絲一毫的重力感,「身輕如燕」尚不足以形容這種虛無飄然的感覺;既不受時空之局限、更無形體之束縛,千里之遙、瞬息可達…
一一零、整肅大成羅織經,奉祀邪神為和珅
清道光25年9月大29日丁亥(1845年10月29日)亥時
像一縷輕煙、一陣微風、無形無體無肉身,卻還可以看、可以聽、可以思考,沒有一絲一毫的重力感,「身輕如燕」尚不足以形容這種虛無飄然的感覺;既不受時空之局限、更無形體之束縛,千里之遙、瞬息可達…
一零九、圍棋千古無同局,天元睥睨鎮四方
清道光25年9月大21日己卯(1845年10月21日)辰時
這是跖跋鶴翎與程子軒五局賽的第三局了。
下注的棋友多數看好程子軒,因為程子軒近年在北京棋界以慧星之姿忽然竄起、戰績輝煌、令人側目,已是頗具棋名了,只有那些抱著僥倖心理,押注跖跋鶴翎的少數人,仍心懷期待…
程子軒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,等待跖跋鶴翎到來,沒想到跖跋鶴翎仍是悠然瀟灑、洋洋自若的走進廂房,那尊貴的氣質與某種無法以筆墨形容的威儀,竟讓人心中生起幾分壓迫感…
他緩緩落座,動作十分優雅;程子軒一向自負英俊儒雅、風度翩翩,心中不禁浮起一絲絲的嫉妒,暗忖:哼,輸兩盤了還挺威風嘛,再輸一盤就要輸掉五萬兩銀子了,無論如何該承受相當的心理壓力吧? 今天我是以逸待勞,佔有心理優勢…
一零八、枰上爭勝鬥心機,局外押注懷鬼胎
清道光25年9月大18日丙子(1845年10月18日)酉時
今天是第二盤棋了,一整天下來,雙方纏鬥形勢不明,到了申時末,大廳內的幾個高手,仍爭論不休,但大家的結論是,這一盤還是小輸贏,到了申時,尹龍眠與姚經理走下樓來,宣布:
一零七、不著痕跡助重金,慷慨豪爽老王爺
清道光25年9月大15日癸酉(1845年10月15日)辰時
地點還是「北京弈園」,大廳擠滿了來觀戰的棋迷,還有許多各地方的棋友社、棋會、棋館、棋坊都派人來抄棋譜,關心今天的棋賽的人特別多,倒不是大家看好西域寧夏銀川來的跖跋鶴翎,反過來是大家一致看好北京的程子軒,並且知道當朝首輔穆彰阿與程子軒下注五萬兩銀子,比原先的賭金加碼十倍,一下炒熱新聞,因此許多棋迷紛紛跟進,押注程子軒…
一零六、棋枰挑戰見真章,名不經傳敢豪賭
清道光25年9月大5日癸亥(1845年10月5日)申時
北京、「北京弈園」樓下大廳幾百人鴉雀無聲地注視著大棋盤,黑白雙方殺的難分難解,黑棋大龍正被白棋圍堵,它顯得左支右絀、試探著尋求出路,而白棋先聲東擊西,覷攻黑邊之座子,此攻敵所必救,黑無可奈何回補一手,白棋又回頭攻擊中央黑龍,黑棋連下了幾個手筋,可白棋不為所惑,緊緊咬住不放…
觀眾屏息觀棋、漸入高潮,只等待白棋的下一步棋,可已足足等了一刻鐘了…
「抄棋員」從樓上廂房下來,將紙條傳遞給負責擺棋的小丁,小丁是老丁的兒子,小丁將棋子擺上大棋盤,大家看到這一手白棋,不由發出讚嘆,白棋「跨」,一下子把大龍斷掉,這一手棋廳中一些棋力高者也多已看出來,等到棋子真正擺出來,不由有「深獲吾心」之感,這一來黑棋頂多只能逃出一段尾巴,可謂:一刀斃命、勝負已分…
過了半晌,「抄棋員」陪著棋證北京圍棋界的耆老尹龍眠從樓上走下來宣布勝負結果,尹龍眠拈了拈鬍子,在樓梯口即大聲道:
一零五、潮水忽退是警訊,逃向高處莫遲疑
清道光25年6月小15日乙巳(1845年7月19日)巳時
沒藏主簿咳了一聲,道:
「王爺,這個題目問的好,對於「危機處理」微臣曾就此做過研究…
「大自一個國家,或小至個人,或是一個組織,如家族、幫會都會有危機存在…
———————-
還魂記(104) 2013/4/12
命理故事 任鐵樵傳奇之二
———————-
一零四、生物分娩皆艱辛,危機處理需知曉
清道光25年6月小15日乙巳(1845年7月19日)寅時
一大早就趕到「新夏養馬場」,因為凌晨就有人來通知,懷孕快生產的「黑鬼子」似乎難產,而幾個懂得處理難產的「馬瘋子」與其他人手都不在馬場內。
那是守馬廄的「馬安伯」:
「報告王爺,「馬瘋子」帶領幾個人手去驗收馬匹,前一陣子向馬商買進了五百匹的西伯利亞種馬,聽說這一群野馬都未馴化,需要「馬瘋子」親自去點收…
[#M_ 閱讀全文.. | 部分摘要.. |
「「馬瘋子」說,「黑鬼子」大約十天後要生,他還來得及趕回來幫牠接生,可沒想到「黑鬼子」難產,比「馬瘋子」預料的提早了好幾天…
「因為是難產,現在馬場裡沒有一人有把握可以接生…
卓鶴翎一聽,心中大急,急急忙忙的就近騎著一匹馬,帶著魏副統領幾個人隨著「馬安伯」急急趕往「新夏養馬場」…
「小黑」,你可要挺著點,好好把小馬駒生下來,卓鶴翎早已把「黑鬼子」看成是極好的朋友,牠不是畜牲,牠也不僅僅是我的坐騎,牠是兄弟、是朋友、是知己…
記得剛向李馬王「馬瘋子」學習騎馬時,自己拿著豆料餵食,「黑鬼子」總不不太領情,常常愛理不理的,甚至牠不願讓自己騎上牠的馬背,「馬瘋子」說:好馬的個性剛烈,較不易馴化,多不願讓人騎乘…
有一天只好隨便在馬場挑了一匹二流貨色的馬先湊和著騎著練習,卻被牠給摔下馬背來,腳受傷,久久爬不起來,那馬在旁邊待了一會就離開了…
可是這時候,居然是「黑鬼子」遠遠地跑過來守在旁邊,一聲聲的嘶叫,舔著自己的臉頰及傷腳,關心之情溢於言表,有其它的馬隻靠近過來,牠還會把牠們驅離…
等自己好不容易站立起來,牠也歡欣的嘶鳴,而這一次,牠不再拒絕讓自己坐上牠的馬背,等坐定後,牠也只是慢慢地走回「馬瘋子」的住處,牠好像知道一個受了傷的人,不適合巔蹶奔跑;顯然,平常自己幫牠洗刷皮毛、餵飼牠吃食,這份情誼牠都記下了…
等到「馬瘋子」幾人將自己扶下,牠也久久不離去;等傷好之後,牠就不再拒絕自己的騎乘,後來自己便常騎著牠,享受在大草原風馳電掣飛奔飆馬的快感…
娘親過世後那段時間,自己常騎著牠跑離人群,然後靜靜徜徉在草原,或坐在敖包的石堆旁發呆,有一次默默流淚時,「黑鬼子」居然跑來,舔淨了自己臉頰上的淚水,牠是那麼體貼,只差不會說話,就該把牠視為畜牲嗎?
來到西域,自己是孤獨、落寞的,有時不自覺地把牠當成吐訴的對象,什麼話都可以放心的對牠說,牠也真能扮演起一個好聽眾,眼睛一眨一眨的望著自己,有時居然也會點著頭,或揚起馬尾搖擺,或陪著低嘶幾聲,或以牠的頭磨蹭著自己的臉頰,這樣通人性的馬兒,怎會有人捨得以馬鞭鞭打牠?
跳下馬,還未跑進馬廄,已聽到「黑鬼子」的呻吟聲,似乎「黑鬼子」也知道卓鶴翎來了,牠挺起頭,以一種求救的眼神看著卓鶴翎…
卓鶴翎跑著靠近牠,蹲下身,安慰道:
「「小黑」,我來了,你放鬆、放鬆…
卓鶴翎從來都叫「黑鬼子」為「小黑」,心理上雅不願像其他人叫牠「鬼子」,然後叫「馬安伯」拿來一盆水,自己先把衣服脫下,將兩手洗乾淨後,重新蹲下,先溫柔的摸撫著「小黑」的腹部,輕聲道:放鬆,放鬆…
然後緩慢地探手進入「黑鬼子」的陰道,摸索著摸到小馬駒的頭與前腿,果然前腿位置不當,卡住了,造成了所謂的難產,一點一點地將前腿再推進去,等推正了位置,再將小駒的頭慢慢拉出來,隨著「黑鬼子」子宮的收縮節律,一分一分地把小駒拉出來,小駒的體軀好像比一般大,這可能也是這次難產的原因,「黑鬼子」全身流著汗,嘶叫著、呻吟著,努力地攣縮著牠的腹部為新生命奮鬥,卓鶴翎就像對一個人類產婦,溫馨地低聲道:
「「小黑」,加油,加油…
「馬安伯」也蹲下來幫忙將小馬駒合力拉出來,沒多久就興奮道:
「呵,是公的…
終於把小馬駒拉出來了,「馬安伯」高興道:
「好壯的小馬,將來必是一頭好馬,牠的塊頭可真大呀…
小馬駒的皮毛是黑中夾雜著白斑紋,牠掙扎著想站立起來,卻身子一歪又坐到地上,但努力地還想站起來,母馬「黑鬼子」則爬起來,舔著小馬身上的黏液,早忘了剛才生產過程的艱辛,表現出最溫柔的母愛情感,這與人類的母親並無二致…
卓鶴鶴忘記了剛才的緊張心緒,看著「黑鬼子」母子親膩的情形,心中湧起深深的感動,想起了「舔犢情深」這句成語…
「馬安伯」蒼老的臉上露出笑容,抓住卓鶴翎的袖子,高興地道:
「王爺,你竟然會幫馬兒接生…
魏副統領亦跑近來,滿臉疑惑,問道:
「王爺,你怎懂得幫馬接生? 你是個文人哪,你從沒做過這種事,甚至你也從來沒看過誰幫馬牛接生…
是的,我怎麼會做這種事? 卓鶴翎落入思索,緩緩道:
「這該是李孚德「老王爺」的經驗與能力,這些能力竟然融入我的腦海中,只有這樣解釋才說的通,否則,就不可思議了…
魏副統瞪大眼睛,結巴道:
「是的,「老王爺」是懂得為馬牛接生,但他是他、你是你,這還是不可思議呀…
「是的,不過也只有這一種解釋了…
不管如何,「黑鬼子」安然地生下一隻小馬,母子均安總是一件好事,吐出一口氣,笑道:
「平安就好,平安就好,收拾一下,咱們準備回「宮城」去吧…
「是,是,王爺,你辰時還有一個會議要開…
「哦,沒錯,快趕回去吧…
——————
清道光25年6月小15日乙巳(1845年7月19日)辰時
「王爺到!」
當「代王爺」跖跋鶴翎走進「議事廳」,諸位大臣皆起身迎駕…
「眾位愛卿請坐!」
國師邵文海起身道:
「恭喜王爺,王爺的愛馬「黑鬼子」平安生產了吧…
「哦,國師,你的消息可真快呀!
「不,不,王爺你一路回來,那有消息跑得比你快的…
「呵,那邵國師你真有未卜先知之能…
「稟報王爺,這不是微臣具有先知之能,這是推測出來的…
「哦,你且說說看…
「微臣已先從古井丸吉助口中得知,王爺的愛馬發生難產,王爺一大早便匆匆趕過去…
「而王爺剛剛進門時,表情舒坦,並無難過傷心的樣子,因此推測「黑鬼子」已經順利生產…
「喔,這樣簡單的推理過程,本王居然沒有想到…
「不過,微臣不解的是,全馬場懂得處理母馬難產的能人都出去驗收一批馬,只不知後來是誰幫「黑鬼子」接生的…
卓鶴翎微微一笑,拈著紅鬍子,道:
「為「小黑」接生的正是本王哪…
這一下,全「議事廳」的群臣都驚訝的合不攏嘴來,「天祿館」的沒藏主簿,喏喏道:
「王爺,你怎地會幫母馬接生的?
「是的,不可思議的本王就是會了,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呀…
「唯一解釋,就是我收到了李孚德老王爺的經驗和能力,所以能夠順利地讓難產的「小黑」把小馬生下來…
「大將軍」跖跋百勝站起來,大聲道:
「王爺的話,恕本將軍不能苟同,一個人的知識經驗,沒有透過長期的學習是無法如此傳遞給另一個人…
「呵,「大將軍」說的是,但本王畢竟幫著「小黑」把小馬生下來,而本王前面三十年並無為馬牛接生的經驗,甚至連看都沒看過…
國師邵文海道:
「難道這是施行「借屍還魂」大法的結果?
「或許是,或許不是,誰也不知道,前人並沒有將施行「借屍還魂」大法的諸種細節留下來,我們只能做推測…
「冒昧,請教王爺,「老王爺」的魂靈還附在您身上嗎?
忽然,卓鶴翎的聲音變得蒼老而洪亮,道:
「諸愛卿,本王仍在…
「大將軍」跖跋百勝嚇得臉色發白,道:
「「老王爺」,真的是你呀,你可有什麼指示?
「呵,本王何需另外指示,現在「老王爺」與「代王爺」已經合為一體,「代王爺」說的話就是我的意思,本王何須多說,造成大家的困擾? 「大將軍」,你可是心中有鬼?
「沒,沒,本將軍瞭解了,本將軍一切遵命行事…
國師邵文海大聲道:
「「老王爺」,國師邵文海始終懷疑這個「還魂大法」的效果是真是假?
「哈,哈,哈,邵國師啊,邵國師啊,你這話說得奇怪,這個「還魂大法」是你大力推荐,說加上找來一位與本王相同八字的人,必可使大法成功…
「而你遠赴中原找來的「代王爺」卓鶴翎,即跖跋鶴翎,他的一切條件都符合你根據八字命理的要求,怎麼現在反而你也感到懷疑?
邵國師為之啞然,慢慢道:
「「老王爺」,你還能下棋嗎?
「自然能了,難道你想下棋?
「是的,「代王爺」下的棋平淡中見功力,自有其高明之處,但「老王爺」你也是高棋,但顯然「老王爺」與「代王爺」的棋風並不相同,如果你與微臣下一盤,微臣,不,有許多人都可以看出來,兩位王爺的棋路有所不同…
「好極了,咱們君臣幾人找個機會再較量一下棋力;你們繼續會議,本王先走了…
走,你走到那裡? 大家心生疑惑,但「代王爺」跖跋鶴翎又變回年輕的聲音,道:
「好,暫且不提什麼「還魂大法」了,現在進入今天會議的主題…
「大將軍」跖跋百勝臉色一寒,道:
「王爺,你居然提供火鎗給「武田村」使用,擊敗了「旋風十三騎」,這可就得罪「黑風堡」了,以後咱們「新夏國」恐無寧日了…
國師邵文海道:
「「大將軍」此言差矣,「旋風十三騎」為禍西域時日已久,清國曾派大軍圍剿,尚且被逃脫,「王爺」出奇計一舉殲滅十三騎,為西域諸邦建立大功,此舉必可獲得鄰邦之理解與奧援…
跖跋「大將軍」搖頭道:
「不妥,不妥,此消息讓大清國知道,對「新夏」之建國復國便大大不利…
「代王爺」跖跋鶴翎含笑道:
「「大將軍」之顧慮亦不為無理,但「黑風堡」為禍已久,本王絕不能坐視不理…
跖跋「大將軍」道:
「王爺此舉陷「新夏國」於危機當中,恐怕難以善後,讓大清國知道我方擁有效能甚佳的火鎗,對我產生防範,或先下手為強,可就大大不妙了…
邵國師道:
「我「新夏國」與「黑風堡」早晚要交手,此次痛擊他十三騎,未嘗不是好事,咱們亦可知道「連火統」是否可用,用在實戰與在靶場試射全然不同…
「大清國方面在鴉片戰爭之後國力日衰、自顧不暇,此舉亦可測試清國的反應,「大將軍」無需過於緊張…
「天祿館」沒藏主簿亦道:
「「大將軍」一介武將卻畏首畏尾,怎當得起「大將軍」一職?
「大將軍」跖跋百勝臉色忽地脹紅,且紅中帶黑,一臉怒容,似乎有點掛不住,道:
「本將軍深悉兵法,知道兵凶戰危的道理,絕不可輕舉妄動,可不像有些人熟讀兵法,卻是紙上談兵,到了戰場上全然無濟於事…
「代王爺」跖跋鶴翎笑道:
「且罷,且罷,事情做都做了,在這裡徒做口舌之爭於事無補,「大將軍」說「新夏國」陷入危機,本王就將此次會議定調為「危機處理會議」,我等將如何做危機處理,請列位賢卿各抒高見?
國師邵文海道:
「此次暗助「武田村」及受害於「旋風十三騎」的遺族,殲滅十三騎,造成的第一個危機是「黑風堡」的反撲…
「不錯,「黑風堡」雖以「旋風十三騎」出名,但其實不只有十三名武士,將來必定懷恨報復…
「代王爺」跖跋鶴翎點頭道:
「因此,我方必須盡量掌握「黑風堡」的動態,這一點不知可否做到?
「天祿館」沒藏主簿道:
「「黑風堡」是極封閉的地方,但他們的老百姓仍須食衣住行,因此應該有法可想,這個讓老臣設法買通他們的人,做為內線…
「大將軍」跖跋百勝道:
「「黑風堡」人數不多,乾脆讓本將軍率兵數萬,以堂堂之陣,一舉把它打下,省得囉哩八嗦…
「如此大動干戈,未免勞民傷財了,而且驚動清國知道「新夏國」即將崛起,那就不好了…
「不錯,不錯,一個國家有危機,一個人在他的一生當中也有生老病死、順逆起伏,也就是說「危機處理」的原則到處都用的到…
「沒藏賢卿、國師大人,你們的人生經驗豐富、見多識廣,對於「危機處理」可有高見?
_M#]
一零三、禍福之理常倚伏,連環火鎗破鐵騎
清道光25年6月小9日己亥(1845年7月13日)午時
「山貓」是「旋風十三騎」的副隊長,他的武藝在「黑風堡」僅次於「灰狼」,是公認慓悍善鬥的戰士,他常與「灰狼」輪流率領十三騎劫掠駝商。
其實「黑風堡」擁有幾十名戰士,如果同時出擊可以派出三隊的十三騎,但他們就是打著十三騎的旗號,因為有時需要補充死傷的兵員,有時輪流休息,但如果對手堅強,則明裡是一隊十三騎,暗處另有一隊十三騎押陣,並隨時準備支援或接手戰鬥,此「武田村」曾經吃了暗虧之故,但今天他們認定「福興隆商行」是一顆軟柿子,所以省去後援隊…
今天在大太陽下已足足等了一個多時辰,他居高臨下,目注著來路,雖然壓抑下心中浮起的焦躁,但仍然咀咒道:
一零二、如狼嗜血偏愛錢,三箭射殺懲臥底
清道光25年6月小3日癸巳(1845年7月7日)申時
山西大同,「高陞昌客棧」大門前到了五輛馬車,十幾匹的駱駝,馬車與駝背上的旅人忙跳下來御貨,「黑公雞」彭基匆忙從店裡跑出來招呼,十幾年來從打雜小廝幹到外場伙計,憑的就是機伶嘴甜、察言觀色的本領,他一下就看準那位穿著絲綢、五旬年紀,大腹便便、腦滿腸肥,指揮著下貨的老闆樣人,堆起一臉笑容,哈著腰,趨前向那位商賈模樣的老闆道:
一零一、箭上雕紋洩天機,痴人做夢欲報仇
清道光25年2月大15日丙午(1845年3月22日)辰時
王爺跖跋鶴翎正與國師邵文海、「天祿館」沒藏主簿、左相國沒藏昌平、右相國莫萬鈞、大將軍跖跋百勝等人說著話,魏副統走進會議廳,報告:
「稟告王爺,有客人來訪…
跖跋將軍道:
「不是重要人物,就別來打擾了…
跖跋鶴翎問道:
「是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