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心理層面看初乳 (雜感34-3)

「太貴了! 」

這是多數人接觸到「初乳」的第一個反應,也是拒絕接受的最大理由;但是看到新益美「初乳」五年來在台灣的銷量卻逐年快速的增加,就不免令人好奇?

奇怪的是,聽說銷售最好的竟是客家人,合理的推測是,在銷售之前他們必定先要接受它、認同它;再進一步的推測是,他們推廣的對象也應以客家族群為多吧!客家人以勤儉節省著稱,他們能夠共同接受與認同一樣商品,那是極難得的;那麼「初乳」有著什麼樣的魅力,能讓客家族群願意掏腰包來購買,甚至願意去推廣?

「因為初乳是好東西! 」他們如是回答,這也是唯一的理由。

一個人要活下去,需要很多的食物、用品,要活得好,就需要更多更多的好東西;弔詭的是,最最重要而不可須臾離的空氣,卻是免費無限供應,這是上蒼的慈悲;除此之外,所有的東西都必須付費,這代表地球的資源有限,也代表每個人的獲取能力受限;錢則代表著一個人的購買能力,「錢要用在刀口上」,這是很多人的口頭禪,也是用錢的信念,尤其是較大筆的錢;因此錢要出手,常須透過種種不同的考量。

還沒有花錢概念時,這筆錢是不存在的,例如:沒有投保之前,生活費用中並沒有保費的預算,任憑業務員說得天花亂墜、口沫橫飛,沒錢就是沒錢,可是一旦接受保險了,每個月就不知不覺擠出要繳的保費,而且一繳就是二十年;其它的的情形也類似,本來沒有修車的預算,但車子故障了,修車的錢就擠出來了;沒有醫藥費的預算,要看病了,費用也擠出來了…有時候會奇怪的感覺,要花的錢倒像是因「需要」而生。

有時候去代班,幾個小時辛勞的加班費進了口袋,總該有幾分欣喜愉快之感吧,可是回到家,老婆大人說:「剛剛阿弟打電話回來,學校需要繳一筆錢。」於是驚訝的發現,這筆進帳冥冥中早已有了去路,人本身倒像是一個平台或窗口,只是讓它們過路一下。

「太貴了。」有時是真的沒錢買,有很多時候其實是一個婉轉拒絕的說詞、一個對標的商品尚未認同的藉口、一個心照不宣、不礙雙方臉面的推託之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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